※中國後宮Paro
※CP:閔玧其×鄭號錫/金南俊×閔玧其/微金南俊×鄭號錫
※閔玧其×鄭號錫、金南俊×閔玧其R18涉及,請斟酌後再行服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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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貴妃醉酒》
Drunkened Concubine
無語,漸半脫宮衣笑相顧。
—--姜夔〈側犯‧詠芍藥〉
鄭號錫在乾清宮前跪了兩個時辰,終於見到金南俊。又要跪,被聖上緊緊托住手。「別跪了。」金南俊說著,讓他坐下。親自撩開他衣襬,鄭號錫縮了一縮,被金南俊手快捉住小腿。
案上老早備好了退瘀藥,他用手指挖來,厚厚一層敷到鄭號錫跪青的膝蓋。金南俊自認放輕了手腳,鄭號錫還是疼得ㄧ抽一抽。
金南俊垂眼看著他的傷處。「你這跳舞的腿,跪壞了怎麼辦?」
鄭號錫動了動,感覺到金南俊已經鬆手,便輕輕的放下腿,撩起衣襬蓋住自己。「不要緊。」他說。「臣已經不跳舞了。」
金南俊笑了。「既然不要緊,那你就是跪百八個時辰,又有什麼用?」
鄭號錫被他堵住嘴,語塞的低下頭,半晌才開口。「那皇上又為何讓臣起身呢?」
金南俊曲起一隻指頭墊在他下巴,令他抬頭。「如果說是朕心疼愛妃呢?」
鄭號錫眨了眨眼睛。
金南俊張開手撫過他的臉,失笑。「你又不信。」
鄭號錫沉默半晌,生疏的蹭了蹭他的掌心。「臣不是不信。」他說。「只是不敢信罷了。」
「君無戲言。」金南俊說。「你這是在懷疑朕?」
鄭號錫一驚,下意識又要跪,想到自己膝蓋傷處,只好低低一福身。「臣不敢。」他又低下頭去。「皇上息怒。」
金南俊無奈的看著他。「這樣的話你就信。」說罷又伸手去扶他。「起來,別把藥蹭掉了。」
鄭號錫執意不坐,抬頭看他。「皇上,臣是來⋯⋯」
「朕知道。」金南俊斂起眉眼。「坐著說。」
鄭號錫終於起身坐下。
「鄭家終究要你來跟朕求情,是不是?」金南俊問。
「臣所言確實事關鄭家。」鄭號錫卻道。「但臣此前來並非為求情。」
金南俊示意他說下去。「願聞其詳。」
「臣知道皇上一直對鄭家忠誠有慮,臣身為鄭家人,也自當愧對聖顏。」鄭號錫低下頭。「可鄭家自太祖以來,扎根朝廷之深,派系之廣,皇上天縱英才,想要一朝一夕剪除乾淨,未免操之過急,若招致反撲,怕是對您不利。」
「愛妃此言有理。」金南俊看著他。「那朕該如何?」
「臣以為⋯⋯」鄭號錫頓了頓。「鄭家在朝者眾多⋯⋯可並非全懷逆反之心。」他抬頭迎上天子的目光。「皇上觀望一些時日,分清敵我,再去蕪存菁,也不遲。」
金南俊沉默半晌,朝他攤開一隻手。鄭號錫眼神猶豫的在他臉色和掌心來回,終究搭上去。「號錫。」金南俊握住他。「你是敵,還是我?」
鄭號錫看著兩人交疊的掌心。「臣自當為皇上肝腦塗地。」
「何以證得?」金南俊尖銳的問他。
鄭號錫果然不知如何作答。他看著金南俊鬆開他,掌心湊過來,溫熱的貼到自己臉上,溫柔又強硬。
「號錫,替朕跳一支舞。」
他說。「跳好了,朕保鄭家國公之位,世襲罔替不變。跳不好⋯⋯」
鄭號錫看向他。
金南俊輕輕摩挲他的臉頰。
「朕許你一個孩子。」
鄭號錫微微瞪大了眼睛。
他的舞鞋和嫁衣壓在一起,尋覓許久,終於翻出來。那柄劍他舞了十年,小的時候總嫌重,後來也成了他的手臂。以往日日都要擦,現在擱在箱裡,不至落灰,卻也泛了霧。鄭號錫拿出來重新細細擦好劍鞘,刀刃,小心翼翼的合上,又放回箱裡。這回他不舞劍。
他跳涼州。執金碗,自飲自醉而舞。教坊姑姑看著他。不對,不對,不對。少了劍,他彷彿少了一條手,重心不穩。他堅持真的端酒,跳到一半便醉得東倒西歪,卻不要人扶,自己站起來繼續跳。鄭號錫最後一次舞在東宮,金南俊登基後再沒跳過,後宮上下沒人知道鄭妃善舞。整個教坊都讓給他,舞孃們一排排被他逼到牆上。她們跳慣了婀娜多姿的軟舞,被他身體裡的健舞力道震懾。
可涼州是軟舞。所以總是不對。腰不夠柔,不對,腿不夠軟,不對。他平時總是收到最深處,只在舞時迸發,現在連舞都要他斂成一名妃,彷彿將他做為最後一點鄭號錫也剝奪。
教坊熄燈,他回鐘粹宮繼續跳。後殿面闊五間,一間修成鏡房,光明澄亮,當初分配宮殿,金南俊特意指給了他。他被環伺,同自己酒過三巡,終於倒在舞衣裡。
「我跳不好。」他嘟嚷著。「我跳不好。」
他老早注意到門口的閔玧其,對上眼睛,好多次。若是清醒時候,他肯定不會如此,他會停下來,說一句「玧其」,或是不說,只看著他,但一定會停下來,再繼續跳,或不跳。可他醉了,藏到最深處的撒潑浮到臉頰。
「你不配樂。」閔玧其走到他身邊,蹲下來。「如何跳好?」
「他就是要我跳不好。」鄭號錫說。
閔玧其摟住他。舞衣輕薄,溫熱的體溫透到他手上。「起來,地上涼。」
「不要。」鄭號錫繃了蹦腿,拉著他的手撒嬌。「我跳了一下午,你讓我坐一坐⋯⋯」
「你不起來。」閔玧其垂睫看著他。「我要抱你了。」
鄭號錫抬頭瞧了他一眼,懶洋洋的眨了眨眼睛,天不怕地不怕的囁嚅了什麼,好像是「你才抱不動。」
閔玧其說到做到,跪到他身前,往他臀上一托,托到自己大腿。鄭號錫小小的抽了一口氣,下意識抬起手摟住他的脖子。他後知後覺的想到自己出了一身汗,又鬆開手,扭著身體要掙脫,「會弄髒你的。」
閔玧其不理他,環著他的腰要站起來。鄭號錫害怕掉下去,只摟緊他,感覺被掂了一下,又坐了回去——鄭號錫沒說錯,閔玧其還真抱不動他。鄭號錫反應過來,腦袋埋在人頸窩裡,吃吃笑了。
「笑什麼?」閔玧其聲音涼涼的,身體也涼涼的。
「沒有。」鄭號錫覺得熱,磨磨蹭蹭的貼近他。「你好冷,我給你暖暖。」
這句話對清醒的人太殘忍。閔玧其用力的抱緊他,鼻尖湊在他濕漉漉的髮尾。他連流過汗味道都是好的。鄭號錫的心搏還未完全平復,透過薄薄的胸膛傳過來,好像把他沒有心臟的那半邊身體也震活了。
「號錫啊。」閔玧其輕輕的說。「喜歡我嗎?」
鄭號錫緊了緊環著他的手臂,慢慢的點頭。
「喜歡嗎?」閔玧其哄著他,貪心的想聽他說出來。「不要怕,只有我會聽見。」
鄭號錫把頭抬起來,同他面對面。他實在太漂亮,鼻尖和臉頰都高高的,醺成微微的紅色,閔玧其看著他,連眨眼都有些捨不得。他的嘴唇也漂亮,厚薄得剛剛好,不用特別滋潤也微微泛著柔軟的光澤,「喜歡。」
他幾乎沒有發出聲音,但閔玧其聽見了,心裡滿滿的脹起來。他向來活得放肆,鄭號錫卻總是太溫柔,不情願也會忍耐著全盤接受,閔玧其不知道該如何愛他,才不會讓他有負擔。他很慢很慢的湊過去,環在鄭號錫身後的手卻悄悄鬆開了,心裡一半想著「快逃跑」,一半想著「不要走」。
他們近得磨到鼻尖,雙唇終於貼在一起。閔玧其用盡全力不再動了,連廝磨都沒有,就這樣淺淺的吻他。他要是多動一下,一切都要一發不可收拾。鄭號錫卻緊緊抱著他的頸子,一啄一啄的親吻他,甚至整個人壓過來。閔玧其重心不穩,差點被他壓倒下去。他的臉頰有些濕潤,閔玧其睜開眼睛,才發現鄭號錫一邊撒潑的吻他,一邊靜靜的流了淚。
「號錫。」他在吻的間隙裡說話,捧住鄭號錫的臉替他揩淚,鄭號錫還噘著唇要壓過來吻他,閔玧其安撫的自己湊過去吻了吻,才有些強硬的退開。「哭什麼?」
「南俊說要給我一個孩子。」鄭號錫閉著眼睛,淚水流進他的指縫裡。「他哪有給我選擇。」
閔玧其想到他那一句「他就是要我跳不好」,心下了然了。「你想跳好嗎?」
鄭號錫想了許久,終究在他掌心裡點了點頭。「我能為家裡做的就這麼多了。」
閔玧其摸了摸他的臉。「好,我幫你。」
他拿來那小半碗酒,一仰頭全含進嘴裡,重新湊過去吻鄭號錫,抱著他輕輕倒下,沾滿淚水的手濕漉漉的伸進去。鄭號錫被冰得弓起腰,渡過來的酒卻又熱又辣。他發出艱難的吞嚥聲音,閔玧其微微鬆口,些許酒液溢出嘴角,他便沿著那痕跡一寸一寸吻到鄭號錫頸邊。
鄭家陰盛陽衰,世代母儀天下,鄭號錫生來本是為了做皇后,無論他願不願意,總是早早就學會了許多。「玧其。」鄭號錫曉得他要做什麼,卻使不上力,只能半推著他的胸膛。「我們不能這樣,不能這樣⋯⋯」
「我不是要幹你。」閔玧其卻說,垂眼解開他的小衣。「我是要解放你,鄭妃。」
鄭號錫愛極了他盛氣凌人的樣子,手上最後一點力氣也失去了。他的舞衣穿了多年,布料磨得又薄又軟,貼著他像是他的第二層肌膚,閔玧其一層一層把他從裡面剝出來。跳舞令他的身體修長又漂亮,肌肉也是薄薄的。閔玧其碰了碰他的傷,很輕,像羽毛一樣,因此不疼,鄭號錫握住他的手:「不要緊的。」
閔玧其低頭分別吻了一下他兩邊膝蓋,聞到淡淡的藥味。「傻孩子。」他輕聲說。鄭號錫顫了一下,好似受了什麼莫大的刺激。他開始不安分,伸手去扒拉閔玧其還穿好好的衣服。閔玧其由著他,漆黑的頭髮披下來,蓋在他蒼白的胸膛。他在鄭號錫身前叉開膝蓋跪著,半垂在胯間的陽物也是淺淡顏色,彷彿有人把黑夜和黎明同時摁進他的身體裡。鄭號錫癡癡的看著他,從他小腹往上摸到胸口,那麼薄的身體,「多吃點吧,玧其。」
「正在呢。」閔玧其笑了。鄭號錫慢慢轉了轉腦筋才聽懂,臉更紅了。他當真吃起他來,又長又深的吻,從唇到胸口,每次下口都要吸起一點皮肉來,磨成花瓣般的顏色。陰性體質令他的乳珠要大一些,閔玧其捧著他的背讓他湊向自己,反覆去吃,粗糙的舌尖繞著圈研磨,又朝那頂端淺淺的凹陷頂進去,鄭號錫抱著他,喘息漸漸急了,有些受不住,抬起小腿來磨蹭他的腰。閔玧其在意他的傷,兩手把住他兩邊膝窩,不許他再動。這個姿勢讓鄭號錫完全的向他敞開了,他實在是一副尤物的身體,只是這樣親著,秀氣的陽物就已經濕漉漉的半硬起來,後頭的穴口也一張一闔的泛著水光。鄭號錫被他這樣熱烈的盯著,有些羞恥又有些興奮,後穴不受控的緊緊一縮,擠出一股滯重的體液來,把舞衣浸得濕透。何等的活色生香,被閔玧其盡收眼底。鄭號錫躺在那兒,還沒開始就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樣子,胸口紅斑點點,乳珠艷艷脹脹的挺著,隨著不規整的呼吸起伏,見他看過來,卻笑了。他得意的樣子特別美,也很少見,閔玧其移不開眼睛。鄭號錫眼睜睜看著他張嘴,一寸一寸的吞進自己,張揚的表情變得有些慌張,「別吞,玧其,別吞,好髒的⋯⋯」
閔玧其不做聲,只盯著,張開五指鑽進他胡亂推擠的雙手,同他十指緊扣,腦袋前後聳動起來。鄭號錫慢慢從慌成了意亂情迷,臉半藏進皺成一團的舞衣裡。閔玧其把他吃得全然腫脹起來,忽然鬆開手,推高鄭號錫的膝蓋,嚇得他撓了撓地板,弓起背來看。
他還沒瞧個清楚,已經先感覺到了,渾身脫力的躺了回去。閔玧其吻他下面的那張嘴,鼻尖一下一下蹭著會陰薄薄的肌膚,鄭號錫從未受過這般對待,令人恐懼的快感水漲船高,忍不住真的去推他了,「別、別⋯⋯這樣太⋯⋯」
閔玧其按著穴口周圍,把舌尖都頂進去,稚嫩的軟肉緊緊銜著他,好似真的在同他接吻,鄭號錫甚至能感覺到他的牙一下一下的磕。他蹬了蹬腿要逃跑,反被閔玧其整個的扛到肩上。鄭號錫腰背懸空,不用抬頭就能看見閔玧其紅豔艷的舌尖反覆進出自己,鼻尖沾得濕淋淋的,纖細的眼睛掠食者般看過來,彷彿要將他撕開來吃掉。鄭號錫被這視覺刺激的哭了出來,閔玧其吃得他又爽又羞恥又害怕,直挺的陽物倒掛著,流出一點清夜染濕了小腹。他伸著舌尖退開,牽出長長銀絲垂落下來,斷在唇邊,才緩緩舔掉。他本是蒼白又清冷的美人,如今也染成紅色,整張臉都濕透了,鄭號錫看著,想到是自己做的好事,忍不住動了動喉結。
閔玧其親著他的大腿內側,甚至當著他的面啃了啃,鄭號錫敏感的嗚咽起來,閔玧其愈往中間親,他愈加顫抖。
「號錫。」閔玧其舔了舔鄭號錫囊袋中間的溝壑,用了狠勁,皮肉都被扯起來。鄭號錫來不及咬住嘴唇,洩出低低的呻吟。「感覺怎麼樣?」
鄭號錫哭得可憐,聽到他的話又掉了兩滴眼淚,嘴唇都在發抖:「好像⋯⋯好像要死掉了⋯⋯」
「怎麼會。」閔玧其放下他的腿,把他整個翻面抱了起來。鄭號錫完全忘記,自己是在鏡房,現在才發現四面都映著自己意亂情迷的樣子。「不要、不要。」他回頭去摟閔玧其,要把自己藏進他的懷抱裡,閔玧其卻禁錮他,一手掰著他的臉,一手打開他的腿。
地上攤著散開的舞衣,鄭號錫渾身落滿了花瓣般的吻痕,像極了一隻被陽光吵醒的花仙子。他的陽物被冷落,可憐兮兮的滴著水,閔玧其伸手翻起來,露出後頭被吃得熟爛的穴口。
「看。」閔玧其輕輕鬆鬆滑進去一隻手指。「我們號錫是天賜的好身體。」
手指比舌頭要深許多,鄭號錫被他突然進犯,渾身緊緊一繃。他大可閉上眼睛,但那哪是說不看就能不看的。閔玧其被他夾得頭皮發麻,緩緩抽出來又頂進去,指尖粗糙的厚繭仔仔細細磨著細嫩的穴肉,那感覺比被吃還要激烈,鄭號錫在他懷裡發抖,張著嘴連聲音都發不出,眼睜睜看著閔玧其奏琴的手指一根一根被自己吞進去,濕淋淋的出來,映著昏黃的燭光,像淌著蜜。
「我好嫉妒。」閔玧其一點一點勾著手指。他曉得,這是自己第一次碰鄭號錫,也可能是最後一次,心裡積壓多時的慾望滿滿傾倒出來。「我真想殺了金南俊,在他的床上幹死你。」
鄭號錫被他的葷話激得理智盡失,有些害怕又有些快樂,他愛閔玧其那麼多年,何嘗不是滿心想要把他全部佔有。「我不是⋯⋯我只在你面前這樣的⋯⋯」鄭號錫仰頭吻他的下頷,撐著自己往後坐到他大腿上,泛濫成災的下身直直蹭到閔玧其半硬的陽物。「現在就可以⋯⋯就現在⋯⋯」
閔玧其悶哼一聲,怕鄭號錫重心不穩跪倒下去,只得一閉眼睛,緊緊抱著他。
「號錫,別動。」閔玧其額頭抵在他光裸的肩頭。「別動。」
鄭號錫緩緩一眨眼睛,反手去摸了摸他的臉,忽然掙脫他,自己轉身到正面,重新坐到他懷裡。他沒節制力氣,閔玧其被他坐得抽氣,下身恰好抵在鄭號錫濕潤的臀縫,甚至能感覺到一縮一縮的穴口。
「他許我一個孩子。」鄭號錫湊在他耳邊說。「沒說是誰的孩子。」
閔玧其愣了愣,狠狠抬手搧了一把他的臀瓣,捉著掰開來,抬胯直直搗進熟爛的後穴。鄭號錫被他充分伺候過,洶湧的快感直直拍上來,只能上氣不接下氣的呻吟,手都摟不住了,軟到在散落的衣物裡。閔玧其扛著他的腿,貼著他跪倒下來,癲狂的幹他,猛力撞上最敏感的那一處。鄭號錫一弓身子,尖叫著射了,閔玧其也不停下,把他頂得直直往前滑,便兩手扣住他亂扭的腰,拖回來釘在自己胯間。
「你明知我是半子。」閔玧其咬著他的耳廓。「還這樣刺激我。」
半子不是全然的陽性體質,是難以讓人受孕的。鄭號錫吃痛的縮了縮脖子,討好般側頭去貼他的臉,「你多做幾回就可以了⋯⋯」
閔玧其小幅度的頂弄他。「這麼想要我的孩子嗎,號錫?」
鄭號錫大力點頭。「嗯、嗯⋯⋯呃嗯、別、啊、別一直⋯⋯」
閔玧其心裡既快樂又絕望。這一生禁錮他的牢籠,令他又愛又恨。他是寒門,鄭號錫是世家,他是庶子,鄭號錫是嫡子,若不在宮中,他們又能在哪裡相遇?怕不是一輩子都不知道彼此的存在。他吻鄭號錫濕漉漉的臉頰。同自己不一樣,鄭號錫像個小火爐,淚水也是溫熱的。「我們會死的,號錫。」
「不會的。」鄭號錫尋到他的唇,「是我引誘你的⋯⋯」
他顫抖著,像是要把最深處的自己也攤給閔玧其看。「只有我死掉也沒關係的,反正⋯⋯」
「別說這樣的話。」閔玧其往他臀瓣上打了一巴掌,又捉著狠狠往裡頭頂了兩下。鄭號錫驚得跳起來,小小的叫了一聲。「你是我的希望,沒有你,我怎麼活?你希望我死掉嗎?號錫?」
「你不能死。」鄭號錫慌得抱住他。他醉了,舉動都有些像孩子。「 你不能死。」
「那你就要好好活著。」閔玧其把他的腿環到自己腰際,俯下身去捧住他的背。「號錫,你要好好活著。」
鄭號錫在他懷裡點頭。「我會好好活著⋯⋯」
閔玧其看他又醉又乖巧的樣子,忍不住起了一點壞心思,漸漸停下擺弄來。「可是我如果繼續,會忍不住幹死你,怎麼般?」
鄭號錫哪受得了這樣的空虛,自己抬腰往他身上蹭,卻蹭得不對,嗚嗚的又要哭。「我會⋯⋯撐住不死掉的⋯⋯」
「又不想被我幹死了嗎?我們號錫?」閔玧其伸出一隻指頭,柔柔搓著他陽物頂端,對鄭號錫來說卻像雷擊一般,小孔湧出一股清液,沾濕閔玧其的指頭。閔玧其當著他的面,伸舌從指根舔到指尖。鄭號錫委屈的在他懷裡蹦腿,「你欺負我⋯⋯啊啊、」
閔玧其捉著他的臀,壓在自己胯上,重重在他裡面磨了一圈。鄭號錫劇烈顫抖,被他十指緊扣著壓在地上,直直撞進最敏感處,腿間的陽物又直挺起來,在兩個人小腹間胡亂甩動。閔玧其抱著他坐起身,鄭號錫不能跪,只能朝他大開著腿蹲著。如此進得更深,閔玧其從下往上撞得他腰眼發麻,只能隨著他上下起落,囊袋都要操進去一般打在穴口,鄭號錫直直被他頂上高潮,已經射過一次的陽物不能順暢的再射出,只能慢慢從頂端冒出來,沿著柱身往下淌到把他們連結的下身。閔玧其不放過他,在他緊緊絞起的後穴艱難挺動,鄭號錫完全脫力的倒下去,腦袋裡煙花一般天旋地轉,說話混著嗚咽顛三倒四:「玧其⋯⋯啊啊、不行、不行⋯⋯別再頂那裡⋯⋯唔嗯⋯⋯我真的⋯⋯真的會死掉的⋯⋯哥⋯⋯」
「別死啊。」閔玧其圈住他還淌著水的陽物,上下揉弄起來。鄭號錫還敏感著,被他摸得繃直了腿。「還要懷我的孩子呢⋯⋯」
快感被無限延長,他熟透了的水果般被人攪得一塌糊塗,整個人像是從蜜裡撈出來。「那、那你快點⋯⋯」
閔玧其故意又慢又重的撞他,把他撞得一跳一跳。
「快點什麼?」閔玧其樂於的欺負他。
「快點操⋯⋯」鄭號錫嗚咽著用腳根磨蹭他的尾椎,一縮一放著後穴。「給我⋯⋯」
閔玧其按著他的大腿,加快速度幹他。後穴不知疲倦的纏上來,鄭號錫已經控制不住自己,全憑本能又擠又夾,豐沛的汁水從被填滿的穴口邊溢出來,隨著他的操幹拍出濕潤的聲音。鄭號錫四肢關節都被操開來,偏頭看到鏡子裡滿面潮紅的自己,大開著腿,閔玧其垂落下來的散髮間隱約飛快進出自己的陽物。他癡癡看著這太過浪蕩的畫面,被閔玧其輕輕扳回來,重重的吻。鄭號錫在他的吻裡嗚嗚呻吟,整個後穴都被他伺候得敏感至極,毫無技巧的抽插也能讓他舒服出眼淚。閔玧其變著角度去磨他,那一處彷彿都要被他磨穿過去。鄭號錫高高弓起腰,咬牙迎來第三次高潮,陽物斷斷續續冒著水,閔玧其伸手推拿他的囊袋,鄭號錫叫得聲音都沒了,生生被他推出精來。
閔玧其喘息著吻他,用手指按了按他的唇。「號錫,幫我。」
鄭號錫緩了緩,努力爬起來,哆嗦著握著他的手,殷切的吞了進去,紅豔艷的舌尖在他指縫穿梭。閔玧其微微抬起臀部,把濕透的手指伸到身後,嘗試著按了按。
還是不夠。閔玧其吞進去一根手指便有些困難,蹙眉又抬了抬腰,帶動埋在鄭號錫身體裡的陽物。鄭號錫一抽氣,喉嚨滾出長長的呻吟,攀著他的肩頭上下搖動。他一坐下來,把閔玧其也往下壓了一壓,又吞進大半指節。他自慰的樣子讓鄭號錫既興奮又難過,主動捧著他的臉深深的吻,繾綣的在他耳邊小聲呻吟。閔玧其單手抱著他,他滿手是鄭號錫的精液和唾沫,想到自己這麼操著自己,也把他的東西一起塗了進去,渾身都燥熱起來,喘息著觸到自己的敏感點,隨著揉按擺腰。鄭號錫像葉子乘著波浪來回飄蕩,仰著頸子洩出綿長的低吟。閔玧其低頭去吻他頂出來的胸口,在未消的紅斑間種下更多,手指進出著氾濫後穴,和他磨蹭著鄭號錫的濕潤聲音混在一起。
「號錫⋯⋯」閔玧其持著最後一絲理智開口。「你現在還有機會⋯⋯」
鄭號錫腦袋耷拉下來,通紅的眼泛著一層薄淚,隨著他搖頭的動作晃落下來。他擁抱閔玧其,奮力搖動,臀瓣拍在身下人的大腿,同被疼愛過頭的後穴一片通紅。又抬起上身,抬手褻玩乳珠,拉起兩邊,把胸口肉都微微扯高,鬆手,便晃蕩著彈回去。一隻手往下摸過肚子,握住自己夾在和閔玧其之間的陽物,揉壓著套弄。閔玧其被這香豔畫面激得渾身發抖,眼神都暗沉下來,埋在鄭號錫體內的陽物更加硬挺幾分。他們陰性體質,靠後面才射得出,閔玧其脹得又快樂又痛苦,手指抵著自己使勁研磨。鄭號錫在他身上亂扭著手淫,蹭了滿手溼滑,湊過去同他胸貼著胸。他往後摸到閔玧其的手,順著他的手心,擠進他已經塞了兩隻手指的穴口。
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侵犯進來,閔玧其狠狠一抽氣,窒息般慢慢喘出聲。鄭號錫有時貼著他一起抽插,有時往反方向勾弄。閔玧其感覺自己被完全的撐開來,不同於自己因奏琴生滿厚繭的粗糙,鄭號錫的指尖是世家兒女嬌生慣養的纖細柔軟,磨在最敏感處好像被親吻一樣。
「號錫、號錫⋯⋯」他呻吟著喊出來,被兩種觸感輪流操幹,鄭號錫湊在他耳邊,紅著臉淫聲浪語,好似是自己意亂情迷,又好似是在替他說:「啊、好舒服⋯⋯嗯嗯又要到了、哥,我又要⋯⋯嗯嗯,別、要被操透了⋯⋯會死掉⋯⋯啊啊、玧其,給我⋯⋯」
閔玧其被夾擊,幾乎要跪不住,身前身後都爽得發抖,鄭號錫一勾手指,重重刮過他最敏感那一處。閔玧其靠在他肩頭,高高叫了出來,終於被操射,後穴豐沛的汁水從他們手指縫隙裡飛濺到地板,彷彿他也被滿滿射過一回,吞不完而溢了出來。鄭號錫緊緊含著他,哆嗦著被他一股一股射到深處,圈著陽物的掌心重重一套弄,囊袋陣陣緊縮,嗚咽著跟著攀上頂峰。
他們抱在一起,喘息,四肢共生般纏繞著。夜已深,敬事房的人很快就會到來,他們無法一起擁有一個清晨。閔玧其看著累倒在牆邊的鄭號錫,感覺自己像個登徒子。
「不。」鄭號錫卻說。他臉上的潮紅還沒有褪,凌亂的穿著舞衣,承歡過後的姿態和激烈舞蹈過後而脫力頹倒的樣子只有一線之隔。「你是從鏡子裡跳出來陪我的青鸞鳥。」
閔玧其聽過青鸞舞鏡,俯下身抱了抱他。至少這個擁抱很真實。
他回到景仁宮,遠遠就瞧見幾個侍衛按刀立在門口。閔玧其腳步一分不慢,提著衣襬走進正殿。「陛下。」他跪道。
「你讓朕好等。」金南俊說。「宮裡的規矩,不用朕提醒你吧?」
「臣知錯。」閔玧其低頭道。「皇上息怒。」
金南俊沒說什麼,招了招手。「過來。」
閔玧其站起身來,一步都還沒踏出去。金南俊卻道,「朕沒讓你起來。」
閔玧其猛一抬頭。金南俊平靜的看著他。他圓睜眼睛回望聖上。全天下大概只有他敢這麼看著他了。閔玧其在他的目光裡慢慢跪回去。「過來。」金南俊又重複。他只得拿膝蓋磨著冰涼地面一點一點挪到他身邊。
「用膳沒有?」金南俊摸了摸他的頭髮,又撓撓他的下巴,像在摸一隻久久沒回家的貓。要放在往常,閔玧其都要蹙著眉毛躲開的,金南俊就會露出無奈的笑容。但閔玧其感覺出來,這回不一樣,所以他只是很慢的搖了搖頭。「還沒有。」
金南俊忽地捏住他的下巴。「玧其。」他說。「回朕的話,要說回皇上。」
他的手勁大,閔玧其感覺很疼,面上卻不肯示弱,只微微一蹙眉。「回皇上,還沒有。」
金南俊鬆了鬆指尖,頭也不抬,只揚聲:「來人,傳膳。」
閔玧其晚膳一般吃得隨便,不吃也是常有的事。景仁宮的下人們照著他平時的習慣上菜,鬆鬆的擺了半張桌子。金南俊只瞟了一眼。「你們主子什麼位份,由得你們這樣怠慢?」
景仁宮當即跪了一片。「請皇上息怒。」掌事連忙道,「我們娘娘晚間胃口不好,吃多了容易身子不適……」
「妃嬪用膳一式五品,是祖上傳下來的規矩。」金南俊摸了摸閔玧其的臉。「如此傳出去,壞了閔妃的名聲,誰當得起?」
「陛下,臣……」閔玧其話還沒說完,被金南俊一隻手按住了喉嚨。他沒被掐住,呼吸卻艱難起來。幾個膽小一點的小宮婢已經趴在地上瑟瑟發抖,抽泣都不敢發出聲音。
「朕沒許你說話。」金南俊低聲說。
宮人們只得飛快的撤桌,重新送上菜餚來。五大盤菜擺了滿桌,金南俊在眾目睽睽之下,一隻手虛墊在閔玧其下巴,夾了一筷子菜遞到他嘴邊。
「多吃點吧。」金南俊說。「玧其。」
閔玧其背脊一涼。他晚了一拍,湊上去吃的時候,搖搖欲墜的菜汁先一步滴到聖上掌心。他抬眼,金南俊動了動指尖,閔玧其便又低下頭,緩緩捧住他的手,低頭伸舌舔乾淨。像極了被寵壞的小動物,要主人一口一口餵才肯吃東西。金南俊一筷子一筷子的往他嘴裡塞菜,看他嚼完一口吞下去了,才遞過去下一口,偶爾還給他遞茶,確保他不會噎到。
但即使如此,桌上菜剩了大半,閔玧其還是漸漸飽了,吃得越來越慢。他兩隻手攀著金南俊的膝蓋,微微抓皺了龍袍,鼓著臉頰努力咀嚼。
「你還是跟王府的時候一樣。」金南俊說。「吃什麼都不香。」
閔玧其艱難的嚥了下去,下一筷子還等著他,閉著嘴巴正想緩一緩,忽然被金南俊用筷尖撬開塞進來。他沒忍住紅了眼眶,發出一聲小小的嗚咽。
掌事和幾個大宮婢齊齊叩首,「請陛下饒了我們娘娘⋯⋯」
「你們娘娘做錯了什麼?」金南俊擱下筷子。「輪得到你們求饒?」
景仁宮靜得一根針掉下來都能聽見。「都出去。」金南俊終於發話。「把菜端走。」
宮人們魚貫而出,不一會兒便清空了正殿。閔玧其那一小口菜遲遲吞不下去,拳頭緊緊擰在膝蓋上打顫,羞恥得滿臉通紅。
金南俊輕輕捏了捏他鼓起來的臉頰。「非要我這樣對你,你才會乖嗎?」
閔玧其搖搖頭,依然跟那一口菜艱難奮鬥。金南俊嘆了一口氣,把碗遞到他嘴邊。「吃不下就吐了吧,玧其。」
閔玧其抬頭看他,紅著眼眶又嚼了好半晌,終於一動喉結嚥了下去。他吃頓飯像打了場仗,胸膛微微起伏著喘息。他這般又倔又臣服模樣,金南俊好久沒見過。上一次閔玧其跪在他雙膝之間,他還是親王,心裡有人,死嗑了寧願孑然一身也不肯納妃。母妃軟磨硬泡著塞人到他身邊,全給他轟了出去。直到有一夜,他又一次從床上把人推下去,那人用力一翻,頭髮散開,從水紅色的錦衣裡摔出來,露出底下淡粉色的衣裳。
那時他對金碩珍求而不得。粉色是金碩珍最愛穿的顏色,仗著同他親近,總是不束髮。那人身版小,除了衣裳和散髮,跟金碩珍一點也不像。金南俊看著他,忽然就笑了。
「居心叵測的東西。」他起身坐在床邊。「你連其他人都不如。」
那人凌亂的坐起來,翹起一邊嘴角。「我是居心叵測。」他說。「但我只要錢和權,不要你。」
金南俊大笑。「我恐怕都給不了你。」
「你可以。」那人說。「你自己也知道,不是嗎?」
金南俊斂了笑容。「過來。」
那人拍拍衣裳要站起來。金南俊又說,「沒讓你起身。」
那人看他一眼,嗤了一聲,好歹是跪下來,慢慢挪到他膝下。
「你叫什麼名字?」
「閔玧其。」那人說。「我是閔玧其。」
他說我是,而不是我叫。「我不要他的分身。」金南俊說。「那樣對不起他。」
他被金南俊扛到飯桌上吻。閔玧其把自己裡裡外外都弄乾淨了,最深處全然官能的慾望卻由不得他,還未褪盡的躁動被重新撩撥。他放空腦袋,放下愛恨,全部交給本能。那樣比較不痛苦。金南俊兩隻指頭伸進他尚且濕潤的後穴,閔玧其蹬了蹬光裸的腿,側頭洩出一點喘息。
事實上若他不想要,天皇老子也奈何不了他。他痛了那麼久,總要從痛裡摳出一點快樂。
「閔妃。」金南俊淺淺研磨著他,翻出來一點軟肉,又隨著伸進去的指尖塞回去。「穢亂宮廷是死罪。」
閔玧其搖搖頭,死死咬著嘴唇,纖細的眼睛紅通通的。金南俊對他的身體瞭若指掌,按了按他的體內,閔玧其立刻顫抖的弓起腰,緊緊一閉眼睛,嗚咽堵在胸腔。
「別咬了。」金南俊拿指尖撬開他的嘴。「許你說話。」
閔玧其緩緩鬆了牙,薄薄的唇瓣被咬得泛白,染著一點唾沫的水光。「我沒有……」
金南俊搧了一下他的大腿。他皮膚白,一下就留了紅印子。閔玧其倒抽一口氣,斷斷續續的吐出聲音,「回皇上,臣不敢……」
「你怕牽連他,寧可欺君,是不是?」金南俊湊過去吻了吻他的下唇。「因為欺君只會死你一個,是不是?」
「不是的……」儘管他哪裡都說對了,閔玧其還是抓著他的衣袖搖頭。他不得不。「不是的……」
「是我冷落你了。」金南俊拉開他的腿,從正面進入他。「所以你才要亂跑。」
他太大了,閔玧其永遠都無法習慣,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。那觸感始終是手指比不上的,金南俊是全陽,半子在他身下也只能乖乖被情慾淹沒。他勁很大,只總是做得很溫柔,讓人忘記若他想,其實能把人做到下不了床。閔玧其每一下都彷彿要被頂穿,得緊緊抓著他的衣服,否則會直直被頂下桌去。金南俊這回操他,像炮火般狂轟濫炸,閔玧其很快被他操開了,也不管自己在正殿,門外就是宮婢和侍衛,放肆的呻吟起來:「慢點、慢點……陛下……陛下……」
金南俊深深埋進去,抵著他最敏感處聳動腰肢,閔玧其頭皮一麻,爽得像脫水的魚渾身顫抖,生理性的淚水淌滿臉頰,張嘴大叫起來。「啊啊、別、別……太快了……太快了……嗚啊啊……」
他的手被禁錮,腫脹的性器胡亂摩擦金南俊的小腹。金南俊不總是餵他,偶爾偏要錯開敏感點,往其他地方磨蹭。高潮當前被無限延長,閔玧其在空虛和極樂之間來回擺盪,一抽一抽的哭泣,帶動下身也可憐兮兮的一縮一放。金南俊把他翻過來,從後面重新幹進去,如此進得更深,閔玧其感覺剛剛被他餵下去的晚膳都要頂出喉嚨。金南俊一下一下的盡根抽出又沒入,囊袋打在他白到近乎透明的臀辦,發出很大的聲音。他要是幹得慢一些,甚至能聽見肌膚濕潤得被重複沾黏又撕開。金南俊聰明,有眼界,手段出眾又不急功近利,是千古難有一位的好帝王,如何既能剛剛好的折磨閔玧其,又不至於令他永久的受傷,對金南俊來說,是太過簡單的課題。
閔玧其被他撞得前後晃動,被淚水沾濕的臉頰肉貼在光滑的飯桌,反而滑不動了,只能小幅度的來回拉扯。金南俊輕輕捧起他的臉,免於他受這種不適的皮肉痛。閔玧其撲出炙熱的吐息,他被幹得合不上嘴,唾液隨著斷斷續續的呻吟淌出來,在他掌心裡攏成一小灘。
「南俊、南俊……」他無意識的喃喃。「求你……」
金南俊捧著他的手抽了出來,鬆鬆扼住他的脖子。閔玧其看向他,意識到自己喊錯,又小小聲的糾正自己:「陛下……求求您……」
金南俊重重撞在他最敏感處,不動了。閔玧其哀吟了一聲,將臉藏進桌案裡。「玧其,你是誰?」
「我是……」閔玧其咬牙顫抖。「我是閔玧其……」
金南俊搧了一把他的臀辦,使了狠勁。「錯了。」
「我是景仁宮的主子!」閔玧其大叫道。
金南俊扣著他的腰跨飛快頂弄起來。閔玧其毫無準備,被往前撞又被往後拖,連綿的呻吟滾出喉頭。「不行……啊啊別……陛下……嗚嗯嗯……」他的後穴被搗得熟爛,豐沛的汁水被帶出來,打濕自己腿根。鄰近精關的性器磕在桌邊,爽得生疼,被金南俊忽然捉住。
「放開我……」閔玧其又羞恥又委屈,無力掙扎。「放開……」
「再給你一次機會。」金南俊吻他的頸邊,往他耳朵裡吹了一口氣。閔玧其的耳朵比乳尖都要敏感,他被激得渾身緊緊縮起來,牙齒都在打顫。
閔玧其兩隻手掌蓋在桌面,額頭貼到指尖,只看上半身的話,好似行大禮一般。「臣是大金朝的閔妃……」他被徹底掰開揉碎,討饒著完全臣服。「臣是您的妃子……」
金南俊終於鬆開他,大開大闔的抽插起來,用同一個姿勢將他兩度送上高潮。閔玧其被幹得渾身脫力,回過神,金南俊已經摁著他射在他的體內。一股一股微涼的體液把他澆清醒過來,他圓瞪著眼睛,不可置信地看著身上人。
「你說的。」金南俊摸了摸他的臉。「你要錢,要權,不要我。」
閔玧其聽明白了,緩緩按住自己微微脹起的肚子,掩面笑了起來。